我離我的舌頭越來越遠,
已經很難吐出話了。
現在我所見,只有不停運轉的機器,以及煩擾的影像片段,
那稱之為「中心」的東西退後到很遠的地方。
或許是因為風暴太強了,吞噬了「中心」,那裡只剩下風暴本身持續壯大。
風暴也有自己的中心,在風暴外圍,他者之域,幾乎被阻斷了。
於是思考亦只能呈現死寂。
失語彰顯了想說的欲望,主體卻在現實與想像交界被磨碎,
那一天用那渣滓沖泡一杯espresso,
味道會是苦澀,或甘醇?
真的很難,很難,我不知道該用哪句名言作結。
尋找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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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像洪流中
- Charly Kafka
- "I thought what I'd do was, I'd pretend I was one of those deaf-mutes, or Should I?" That's why I have to keep saying, until I've had my own language.
回響-影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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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意見:
親親,還有抱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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